“好了,我替您看着她,您赶紧回去休息吧。”教授一脸嫌弃,“你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用,能行吗?”他莞尔一笑,尽是青春阳光,“怎么不行,你看她,不是笑了吗?”我顿住。...
郑彦笑话他,“您可别了,您老人家就会讲道理,除了跟她在这儿执手相看泪眼,还能有啥用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好了,我替您看着她,您赶紧回去休息吧。”
教授一脸嫌弃,“你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用,能行吗?”
他莞尔一笑,尽是青春阳光,“怎么不行,你看她,不是笑了吗?”
我顿住。
原来我笑了,在郑彦和教授拌嘴的时候。
我很久没感受到这样鲜活的烟火气,好像在那个压迫又孤独的地方待了太久,人都变得麻木。
教授也像是终于对孙子有几分放心,交待了几句之后离开了。
教授走后,郑彦一改刚才的玩闹,竟然意外显得成熟稳重,“爷爷年纪大了,担心你这段时间都没休息好,我让他先回去。”
我木讷地点头,“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虽然成熟,但他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颗虎牙,看起来依旧朝气,“是添麻烦,但你不能再有事总想着自己扛着了,只会让我们难上加难。”
略带强势的语气,却又带着玩笑和关心,但我还是有顾虑,虽然不愿意提起,但还是强撑着去说明。
“齐煜…….不只是有些钱权,行事更是……”
他接道:“行事乖张是吧。”
我点头。
一阵沉默。
郑彦没急着回答,而是从桌上拿了个苹果。
小巧的水果刀在他手里趁手地异常,很快就削出一层连贯的果皮。
他把果皮扯地长长的,送给我一个大大的笑,“虽然这话由我来说,有点王婆卖瓜,自卖自夸的成分。”
“但若要硬碰硬,扒下他一层皮不是问题。”
32
我笑了。
还吃了两块他削地白净的红富士大苹果。
不管以后怎样,坦然面对就好了。
到了傍晚的时候,郑彦接了个电话,后又看着我欲言又止。
我笑着安慰他,“你说吧,没事。”
他告诉我,虽然我被齐煜非法拘禁是事实,但别墅都是他的人,没有人会给我作证。
况且我作为受害人,现在精神状态出现问题,证词的可信度也会大大降低,而齐家的律师团队不是吃素的,没有直接的证据,就最多只能扣留他24小时。
鬼门关走过一遭,很多事我也看淡了,只要不会连累郑教授,其它的,该来的总会来。
而意外的是,一连几天,齐煜都没再出现。
或许是看见我自杀后终于觉得没劲,不想再看见我了。
若真是这样,结局也算皆大欢喜。
在教授一家的陪伴下,我积极配合治疗,现在状态也好多了。
因为大学放寒假,郑彦倒也是天天无所事事的样子,天天和教授打打闹闹,病房里也算温馨和谐。
可这份平静的表象总有撕裂的一天。
一个平静的午后,我吃完药,在医生的嘱咐下休息。
可病房外却突然涌入一大批扛着录像设备的人。
他们高举着闪光灯,拿着相机对我疯狂按下快门。
郑彦双拳难敌四手,纵然身高腿长,依然挡不住恨不得将我剖开解读的记者。
“你就是叶青溪吗?请问你和齐煜先生是什么关系?”
“你是齐先生的地下情人吗?请问你知不知道齐先生之前已经有了未婚妻。”
“齐先生退婚是因为你吗?林小姐为此不堪其辱差点自尽。”
“林小姐现在生死未卜,请问你愿不愿意放弃对齐先生的感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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