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茉。”他轻轻喊了我的名字,不再有当年的语气,“不离婚,可以吗?我快死了。”快死了?我冷冷的看着贺景年,笑道,“你又想玩什么把戏?贺景年,我还需要工作,没时间浪费。”...
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。
刀子差点伤害到贺景年的心脏位置,但还好只是差点。
贺景年活下来了,我也松了一口气。
我也不欠他的。
贺景年醒来后说要见我,我去了。
“阮茉。”他轻轻的喊了一句我的名字,“听说祝遇没事,你也没事,真好。”
他猩红着双眼看向我,“我,都是我错了。”
“手术的费用跟后期护理的事,秘书已经给你安排好了。”
我用公事公办的语气,“如果你真的知道错了,那就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,放过我。”
我没有再看贺景年的表情,转过身就朝着门外走了出去。
又过了一个月。
凌锦被判故意伤害罪面临刑责。
贺景年也出院了。
但离婚协议书他始终没签。
我的短剧爆了,再加上在酒店发生的事,我几乎天天挂在头版头条上。
合约都接不过来。
祝遇给我推荐了一个金牌的经纪人,帮我处理这些事,我在工作中连轴转,没有再去管过贺景年。
一直到半年后。
我才再次见到他。
他变了很多,人消瘦了,眉宇间的疲惫感很深,五官愈发的深邃俊,气场强大,却又发觉他好像少了点什么。
“阮茉。”
他轻轻喊了我的名字,不再有当年的语气,“不离婚,可以吗?我快死了。”
快死了?
我冷冷的看着贺景年,笑道,“你又想玩什么把戏?贺景年,我还需要工作,没时间浪费。”
“你就这么讨厌我了吗?阮茉,我记得高中的时候——”
“贺景年,别再回忆了,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。我谈不上讨厌你,就是不想再见你而已。”
每次见到贺景年,我总会想起过去的那几年。
让我厌恶,烦躁。
“对不起,你想要的,我会给你的。”
他低声跟我道歉,我再次转身工作。
只知道他站在原地很久很久,才离开。
又过了半年。
我收到了贺景年的离婚协议书。
还有秘书带来的股份转让协议,“太太。不对,阮小姐,这是贺总的股份转让协议,公司的资产跟存款、房产,贺总都已经转让给你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我不理解的看着她。
“您不知道吗?贺总失踪一个多月了,失踪前把所有股权转让书跟资产都做了公证,都给您。”
秘书解释道,“贺总说公司都是吞并了阮氏集团变强大的,也理应还给您。”
“其他资产,是作为对您在婚姻期间的补偿。”
“好。”
我怔了怔,忽然有些迷茫,“不过是我的我会收下的,不是我的,我不会要的。他如果不要,你们就捐了吧。”
拿起离婚协议书跟协议转让书,放进包里。
正要走,秘书又说,“阮小姐,您知道贺总去哪里了嘛?他得了脑瘤,本来就没多长时间了,他要是不积极治疗的话,恐怕病情进展会很快……”
“脑瘤?”
我忽然想到半年前贺景年找我,说他快死了。
原来他得了脑瘤。
秘书给我看了关于他的病例,挺严重的,但不做干预治疗或许撑不了很久。
“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,也联系不上他了。”
我不知道怎么从咖啡厅出来的,只觉得一切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。
也让我的心情复杂。
但我的工作强度太高,很快我就把这一切忘了,毕竟贺景年有他自己的打算。
接下来的一年。
我把资金都投入到了新公司里,我慢慢的淡出了公众视线,跟祝遇合资弄了个娱乐公司。
专注做出好的影视作品跟歌单。
基本上都能做出爆款的影视作品。
我跟祝遇都有了自己的舒适圈。
我也能有时间慢慢享受自己的生活。
我开始更爱自己。
因为我妈说过,“阮茉,只要你在这个世界上好好活着,就是对父母最好的正反馈,要快乐要自由。”
我真的更快乐了。
时间漫长,又过了半年,我去酒吧消费的时候,看到了贺景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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