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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知意裴西洲渣前夫再见,假千金揣崽嫁你哥了快手热文整理-南知意裴西洲小说渣前夫再见,假千金揣崽嫁你哥了今日更新章节

2024-11-26 10:01    编辑:wang

《渣前夫再见,假千金揣崽嫁你哥了小说》 小说介绍

宁溪见状,眼底骤起狂涛骇浪,眯着眼危险的看了眼南知意,慑于裴西州周身飙涨的气势,怯怯的拽了下他的衣角。“西洲,再这样下去就过了——”裴西州脸上表情分毫未动,脚掌甚至还又碾了一个圈,瞳底暗色的风暴仿似能撕碎一切。...

《渣前夫再见,假千金揣崽嫁你哥了小说》 第22章 免费试读

  “陆砚哥!”
  陆砚未尽的话被裴晚的啜泣打断。
  她蹲下身,焦灼的看着这一幕,想让裴西州挪开脚掌,却因为畏惧不敢碰触分毫。
  颤抖着身体仰看着身形高峻的裴西州,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。
  “大哥,饶了陆砚哥。”
  宁溪见状,眼底骤起狂涛骇浪,眯着眼危险的看了眼南知意,慑于裴西州周身飙涨的气势,怯怯的拽了下他的衣角。
  “西洲,再这样下去就过了——”
  裴西州脸上表情分毫未动,脚掌甚至还又碾了一个圈,瞳底暗色的风暴仿似能撕碎一切。
  宁溪铩羽。
  抬起眼眸笔直的看向南知意,嘴角挂着一抹温凉的弧度,对南知意道:“栀栀,你求求情。”
  南知意本不想理的。
  可是看陆砚在裴西州碾压下,痛至扭曲的脸,心脏似是被不轻不重揪了下,咬着的唇松开,下意识的溢出一句,“哥……”
  水眸震颤,湿漉漉的宛如无辜的小兔。
  裴西州仅瞥了眼,脚掌下意识的缩回。
  铺天盖地的刺痛密密匝匝的自心扉蔓延开来,乃至于在袖下的指节一寸寸的捏紧。
  关节凛紧的微声,别人或许没在嘈杂混乱中听清。
  但疼至手指痉挛的陆砚却看的分明。
  同样看清楚的人还有宁溪。
  陆砚脸色一片铁青。
  宁溪的眸也跟着沉了沉。
  “看在栀栀的份儿上,今天姑且饶了你,再被我听到你敢欺负栀栀,绝不是今天这么轻拿轻放。”
  陆砚起身,俊脸上的肌肉疼的颤动,嗓音更是愠怒,“裴西州,你以为你那点心思藏的很——砰!”
  一只咖啡杯径直朝着陆砚的脸砸过去——
  陆砚眼前闪过一道光,咖啡杯几乎是蹭着风声呼啸而来。
  那股凛来的危机感让他下意识躲避。
  等定睛一看,却见到面前的裴晚缓缓的弯下身子。
  宁溪看着裴晚明显白下去的脸,不由得低叫一声,“晚晚!”
  裴晚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煞白,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疼的,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。
  “哥——”
  “饶了陆砚哥。”
  那只咖啡杯是磕碰着裴晚的眉骨掉落的,眉骨被砸破,鲜血汩汩的沿着破口滑落下来。
  血色衬着白纸般的脸庞,越显得孱弱。
  陆砚的心像被巨力攥紧,嗓音颤颤巍巍的,“晚晚,你别吓我,你没事吧?”
  裴晚虚弱的靠在陆砚的怀里摇头,声若蚊呐,“我、我还好。”
  宁溪赶忙上前抽出好几张纸巾按住裴晚的额头。
  “得赶快送医!”
  陆砚抬头,颤动的瞳仁里怒色滔天。
  “晚晚患有白血病,稍微一点伤口就可能要了她的命!”
  这一声低喝,喝的南知意的心脏都跟着剧烈颤了下。
  她在密密匝匝而来的刺痛中抬眸看向陆砚,他眼底的心疼那样明显,恨不得以身代替裴晚疼痛。
  南知意绷紧的肩膀不知不觉佝偻下来,因为胸膛有个位置正汹汹的疼痛着。
  陆砚打横抱起裴晚,宁溪按着裴晚的额头寸步不离的跟着。
  在这个刹那,陆砚因为过度紧张裴晚的病情,甚至没有分给陆砚一个余光。
  南知意垂着手在原地呆呆的站着,地板上还有裴晚受伤溅落的鲜血,以及摔碎的咖啡杯碎片。
  哪怕她不动,依旧能感觉到对面裴西州炙热的目光。
  南知意觉得难堪,迎着裴西州如影随形的目光,她甚至一度觉得难堪,无措到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。
  于是,掩饰的蹲下身去,微颤的指尖想捡起地上的咖啡杯碎片。
  可不等指尖触到碎瓷片。
 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突然握住了她的。
  南知意仰头。
  裴西州腰背微弯,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,那目光中的穿透力,让她所有心思无所遁形。
  铺天盖地的委屈席卷而来,她不想在哥哥面前破防,可是颤抖的指尖还是暴露了内心的情绪。
  “觉得伤心就哭出来。”
  裴西州沉洌的嗓音仿佛带着蛊惑,字字撩拨着她脆弱的心弦,“哥哥的肩膀永远给你靠,嗯?”
  不等南知意反应,一股劲力生把她拽起来。
  南知意也算得上身材高挑了,一米六八的身高稍微穿个高跟鞋就能鹤立女人堆里,但在一米九二的裴西州面前还是有最萌身高差。
  她需要仰着头才能看清裴西州漆黑瞳仁里面蜷着的情绪,在辨清里面全数是宠溺和偏爱之后,南知意湿颤着睫毛,漂亮的唇瓣一咧,孩子一样告状。
  “哥,你也会和其他人一样,会在某一天收回所有对我的好吗?”
  “我这二十多年在裴家,难道只是一场美梦?”
  “告诉我答案,哥哥。”
  南知意在崩盘的那一刻,手指用力抓紧裴西州散发着辛辣男香的黑衬衣。
  几乎在同时间,一直宽厚的大掌贴着她的脊背心,用力将她按入怀中。
  “不会。”
  沉洌的嗓音带来莫大的安全感,莫名的抚慰了南知意密布酸涩的心。
  脊背上的那只大掌还轻轻抚顺,似撸猫般的动作,仿佛连带把南知意心底的委屈一并摩挲出来。
  她心尖儿酸涩,看着指尖陷入被她揪出来的衬衣褶皱中,深吸口气,把那股酸意压下,然后惊吓般的抽回手。
  因为不经意一瞥,发现裴西州修长的脖颈都被她的力道勒出一道红痕。
  她莹润白嫩的手指下意识的在那抹红痕抚了下。
  下一秒,指尖被宽大的指节攥住。
  南知意撩起纤长的睫毛看他。
  裴西州低眸,指节下意识在柔滑似绸缎的肌肤上捻了下,“不打紧。”
  话音落下,喉结在南知意眼前滚了滚。
  一股莫名的张力油然升腾出来,粘稠了空tຊ气,也困难了呼吸。
  “没觉得疼。”
  南知意倒是没察觉到什么,只是被愧疚拧了下,“抱歉,哥哥,我不是故意的,刚才我情绪太激动。”
  “因为陆砚动心的那个人是裴晚?”
  刹那间,南知意猛的抬头看他。
  凝入裴西州平静的瞳,她心底却是狂涛骇浪!
  “看来我说对了。”
  不等南知意回答,裴西州已经下了定论。
  南知意睫毛颤抖,下意识追问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  裴西州勾唇,没回答这个问题。
  是了。
  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,洞察力恐怖如斯的裴西州自然也看出来了。
  “是。”
  “因为裴晚曾经救过陆砚一命,在他十八岁那年的绑架案。之前他和我在一起,只是因为认错了人。”
  回忆这些难堪,南知意心底密密匝匝浮上来的还是刺痛,只要想到七年感情错付东流,悉数喂了狗,那股空落落的感觉立刻浮上来。
  好似心脏被剜走一角,鲜血淋漓的疼痛。
  裴西州穿过来的目光更炙热了,炙热到南知意一度觉得难堪。
  接着,“所以,这个婚是离定了。”
  “是。”
  南知意勇敢的抬起眼皮,迎着裴西州眼底暗潮涌动,“离定了。”
  顷刻间。
  那双漆黑的瞳似在瞬间更黑了。
  陆氏医院。
  医生在给裴晚做检查的时候,两人不着痕迹的交换神色,“情况有点严重。”
  “本来上次受伤不小心伤到骨头,病情已经变得严重,这次又流了这么多血。”
  “现在只能先输血。”
  裴晚虚弱的躺在病床上,通明的白炽灯下,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床单白,还是她的脸庞白。
  陆砚的心疼的不断痉挛,“输,立刻输,还等什么?”
  医生转身离开。
  哪怕当着宁溪,陆砚也顾不得其他,激动的握紧了裴晚纤细的手腕。
  “晚晚,别担心,很快就会好起来。”
  裴晚发出虚弱的气音,还不忘宽慰,“陆砚哥,我没关系的,只要能保护你,我比谁都开心。”
  她甚至抬起陆砚被踩的肿胀的手,心疼的眼角泛出泪,“陆砚哥,还疼不疼?”
  “我也不知道大哥会突然对你动手,你千万别因为这件事迁怒我好不好?”
  “我代替大哥像你道歉。”
  提及裴西州,陆砚的脸瞬间铁青一片。
  如果说以前的裴西州对南知意的心思是蛰伏在深海中的暗涌,那么现在他是一点也不遮掩了。
  竟敢明目张胆的觊觎!
  可南知意明明是他的妻子!
  “陆砚哥,你怎么不说话,是不是还在生气?”
  裴晚的声音明显透出哭腔。
  陆砚心下一软,在面对裴晚的时候,眸光明显的温软下来,“我不需要你道歉,更没有生你的气。”
  “虽然你是裴西州的亲妹妹,但是在我心里,你是你,他是他,我和你的关系,并不会因为我们之间交恶而影响半分。”
  裴晚这才稍松口气。
  眼角还噙着泪,却开心的对陆砚弯了弯眼。
  一直沉默的宁溪恰在此刻开口:“我也不知道西洲是怎么了,大概是太心疼栀栀了。”
  “对了,栀栀和裴家断绝关系的事情,西洲还不知情,如果一旦被他知道,还不知道要怎么找陆总的麻烦,所以——”
  宁溪欲言又止,提点,“这件事暂时还是别让西洲知道吧。”
  裴晚刚想帮腔。
  陆砚的情绪却在顷刻间炸了。
  “他知道又如何?这一次他不过是仗着我没防备,下一次还不一定谁占上风!”
  裴晚顿时张嘴结舌,下意识的看了眼宁溪。
  宁溪给她使了个眼色,轻轻摇了摇头。
  因为陆砚这句话,病房的氛围肉眼可见凝滞下来,陆砚大概也觉得窒息,起身道:“我出去吸根烟,一会回来,晚晚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  裴晚乖乖点头。
  门板阖上。
  裴晚立刻对准宁溪,“嫂嫂,这件事求你一定要瞒着大哥,我和南知意之间还有一场硬仗要打。”
  “我不希望这种关键时刻大哥掺合进来,不然的话,南知意仗着大哥的宠爱,加上陆砚对她七年的感情,我很难赢她。”
  “嫂嫂,你是我的亲嫂嫂,你难道愿意看着我输给她吗?”
  宁溪自然不愿。
  不过她这个不愿还有另外一层意思。
  这一层,她这个局外人看的分明,却没跟任何人提起过。
  这是禁忌,不但不该提及,更应该狠狠扼杀在萌芽状态,彻底让裴西州死心。
  “当然不愿意。”
  宁溪心头百转千回,面对裴晚耐心极了,伸手轻捏了下她的手腕,“这件事别担心,我会替你保密的。”
  裴晚这才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  下一秒,“叩——”仅一声的敲门声传来,瞬间让两人的脊背一僵。
  因为如果是陆砚的话,根本不会敲门。
  两人对视一眼,眼底都是恐惧。
  “进~~”
  宁溪的声音都有些抖。
  因为大概猜测到来人是谁。
  不光是她,就连裴晚也如临大敌,下意识的绷紧了脊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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