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都不曾看书,在无意间看到《姜夕瑶温之霆》这篇小说,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,姜夕瑶温之霆的爱情很美好,女主的心也很善良,非常喜欢看!
只要他聊到郝秋兰,自己就成了菜地里的蜗牛,畏缩着将自己藏进壳里。姜夕瑶大学毕业后,拒绝了原学校继续深造的挽留。她去了秦北军区的军厂做了会计,只想离温之霆更近一些。在听到温之霆被首长催婚时,她大着胆子向温之霆提出结婚。温之霆答应了。虽然婚后日子平淡,但姜夕瑶很容易知足。她原以为温之霆就是情绪稳定的铁血军人。直到他的初恋郝秋兰离婚带着孩子回来,她从他那张永远平静的脸上看到了焦急、关切、心疼。
姜夕瑶的世界是无声的,她对温之霆的爱也是一样。
他要她,她就在。
他要初恋郝秋兰,她就走。
……
1987年,秦北军区。
狂风大作,才修好的窗又被风吹垮了。
刚从梦中惊醒的姜夕瑶坐在床上,冷汗布满整张苍白的脸。
她又梦到了七年前。
那年,婶婶揪着她的耳朵往村口傻子家的方向走。
“聋子嫁傻子,那是绝配!你还有什么好挑的?”
“我们家养了你这么多年,现在是你报答的时候了,你别给我不识好歹,要不是我给你口饭吃,你不被你爹打死,也早饿死了!”
姜夕瑶以为自己后半生就那样了,没想到温之霆出现了。
他一身军绿色军装,眉眼凌厉,气势嚇人。
“我竟然不知道强迫妇女嫁人的事情发生在我们军区眼皮子底下。”
婶婶忙讪笑着松开手:“孩子不听话吓唬她呢……不当真的!”
“以后我每月来村中宣传普法时,希望都能见到你有好好照顾这个孩子。”
那天,男人蹲下身和姜夕瑶平视。
他说:“以后要是遇到困难,就到秦北军区找五十七团的温之霆。”
这时,客厅的钨丝灯亮了。
姜夕瑶思绪回笼,立刻下床走出去。
“又失眠了吗?”
温之霆一边说着,一边脱下满是雪和泥的作训服。
工字背心下,他的肌肉紧绷有力,古铜色的皮肤合着往日的旧伤痕,散发着蓬勃和野性的张力。
但姜夕瑶的注意力全在男人的唇上。
她的耳朵小时候被父亲打聋了,只能看人家的口型得知对方说什么。
姜夕瑶嗯了一声:“饿了没有,我去给你热饭菜。”
“不用,我已经吃过了。”
温之霆抹了把汗津津的寸头,把毛巾搭在肩上走进卫生间。
姜夕瑶回到房间,把温之霆睡的地方焐热了,才挪到自己睡得一边。
刚盖好被子,男人火热的身体就贴了上来。
虽说两人结婚已经三年,但面对年少时就喜欢的男人,她也总忍不住脸红。
温之霆闻着姜夕瑶身上温暖的气息,疲惫感终于褪去。
姜夕瑶抬手轻轻擦掉他眼角的水珠。
“秋兰孩子病了,她一个人应付不过来,我今天去帮了个忙。”
温之霆汇报工作似的,一本正经说道。
姜夕瑶早就学聪明了。
只要他聊到郝秋兰,自己就成了菜地里的蜗牛,畏缩着将自己藏进壳里。
姜夕瑶大学毕业后,拒绝了原学校继续深造的挽留。
她去了秦北军区的军厂做了会计,只想离温之霆更近一些。
在听到温之霆被首长催婚时,她大着胆子向温之霆提出结婚。
温之霆答应了。
虽然婚后日子平淡,但姜夕瑶很容易知足。
她原以为温之霆就是情绪稳定的铁血军人。
直到他的初恋郝秋兰离婚带着孩子回来,她从他那张永远平静的脸上看到了焦急、关切、心疼。
都是从没对自己这个妻子展露过的情绪。
原来温之霆爱一个人的时候,是那样的……
姜夕瑶出神间,台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。
“夕瑶,我想要你。”
男人说着,手从容的解开她背心的口子,摸索着伸了进去。
窗外冷风瑟瑟,屋内空气沸腾。
姜夕瑶听不见男人沉重的喘息,只能在黑暗中一遍遍抚摸着他的眉眼。
过了不知道多久,她短促地低叫了一声,瘫软在了对方怀里。
温之霆像完成了任务,喘了几口气便躺了下去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姜夕瑶却睡不着。
她给温之霆盖好被子,起身穿衣去洗他的作训服。
姜夕瑶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衣服口袋,免得洗了什么重要的东西。
没想到摸出一张崭新的全家福照片。
照片里温之霆抱着郝秋兰的儿子,郝秋兰站在他身边。
三人笑的都很开心。
姜夕瑶盯着看了好一会儿,把照片放在一边。
借着煤油灯的光,她一边揉着酸涩的眼睛一边搓衣服。
人的贪念欲壑难填,她从不敢奢求太多。
温之霆想跟她好好过日子,她就留在他身边。
要是他想和郝秋兰重修旧好,她便识趣退出,成全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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