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聿霆疑惑,就听叶韶华继续说。“我一直知道你不是真心喜欢我,也不是真心想娶我。但我没骗你,我真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,而且上辈子我和你真的有一段感情。”“那时的你和现在的你真的很不一样,你不会拿感情当玩笑。”“可惜我用了八年才明白你们不是同一个人,而现在,我要回去了。”说完,她一点点掰开了傅聿霆的手,而后毅然决然冲向了厨房中燃烧着的液化气罐。而此时听到叶韶华说的话,傅聿霆直接愣住了。......
“不过就是为了傅太太这个身份。”“我倒要看看,她没了第一次,还能装清高多久。”司机闻言,不敢再多说什么。而傅聿霆重新上车,闭上眼假寐。车外,隐约可以听到男人和女人的叫喊声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司机匆忙敲响车窗:“霆爷,出事了。”傅聿霆再次睁开眼,漆黑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:“怎么了?”“您快去看看吧。”傅聿霆内心隐约有种不好的感觉,他走下车,长腿朝着前面走过去。远远他就看到了倒在血泊里面的四个男人,还有浑身是血,衣服都被撕破,眼中都是空洞的叶韶华。......
傅聿霆将她整个人拉入怀中:“韶华,我想要你。我们在一起五年了,我不是和尚,你要是再拒绝,就别怪我找其他人了。”本以为这次威胁后,叶韶华不会再拒绝,可没想到她只是沉默了一瞬,回答了三个字。“对不起。”一瞬间,傅聿霆周身都是寒意。他突然觉得是自己对叶韶华太好了,导致她忘记了到底谁才是这份感情的上位者。“你下车吧,我们的感情,我需要再考虑一下。”随着傅聿霆话音落下,司机直接靠边停车。......
兄弟们起哄:“霆爷撒狗粮!玩个游戏还护妻!”傅聿霆拥住叶韶华肩膀,温柔一笑。“这是我老婆,我不护她,护你们吗?”“嫂子真幸福,我算是见识到霆爷真正爱一个人是什么样了。”“嫂子,你选真心话,还是大冒险?”叶韶华神情平静,缓缓开口:“真心话吧。”“嫂子,听说你还是处,你只谈过我们霆爷一个男朋友吗?”听到这个话,叶韶华的面色这才有了些许的变化。她如实回。“不是。”屋内瞬间安静下来。......
在傅聿霆不可置信的目光中,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,拨通了120。……私立医院。叶韶华再次睁开眼睛已经下午,只见傅聿霆坐在病床边。见她醒了,他露出关心的神色。“怎么样了?还不舒服吗?”叶韶华看着他那张熟悉不过的脸,摇头:“没事了。”见状,傅聿霆摸了摸她苍白的脸。“下次不许喝那么多酒了。”一句话,让叶韶华什么也说不出。她忽然觉得自己傻的可悲,京圈的顶级暴徒,傅聿霆如果不想喝酒,谁敢劝他喝?......
可点击发送时,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。很少有事能让江倾歌感到心慌,除了未知的不好的预感。她回到了卧室,重重拉上了窗帘,躺倒在床上许久,直到晨光就要冲破窗帘缝隙钻进来,她才堪堪睡着。或许是睡了几小时,又或许是睡了几分钟,外面的门被敲响了。江倾歌猛地睁眼,像是刚从梦魇之中挣脱,挣扎着起床看向了门外。敲门声还在继续,她攥紧了手走过去,透过猫眼能看见,门外站着的是两名警察。......
黎青青不会就此罢休,但是她也毫无畏惧。旁边那几个兄弟已经看傻了,但是此刻再怎么样也清楚了一个让人不敢置信的情况——陆闻蹊竟然真的喜欢江倾歌!对上陆闻蹊冷然扫过的视线,他们几乎吓得要跪在地上,颤抖着开口:“霍哥,我们真的不知道,黎青青和我们说江倾歌勾引你不成又去找老爷子逼婚,我们以为你肯定正烦着她,就想给她一个教训……”寒冰尚未化解,他们好歹是陪在陆闻蹊身边的人,立刻就知道了该怎么做,几人齐齐转头看向江倾歌,随后一下又一下扇着自己的脸:“嫂子,是我们一时鬼迷心窍,你就原谅我们吧。”......
她忽然有些不明白,陆闻蹊那样的人怎么会有这样一群朋友。然而不等她做什么,耳边却传来陆闻蹊清晰冰冷的一句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闻言,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几人一愣,见到陆闻蹊立刻摆出了笑脸道:“霍哥,青青今天一早红着眼睛来找我们,说江倾歌她又在勾引……”然而他们的话还没有说完,黎青青的声音就不知道从哪响起:“时夜哥!”一道洁白的身影跑了过来,她的一双眼睛还红肿着,脸上着急慌忙道:“昨天你和我说了那些话之后,我太难受了想找他们诉苦,我不知道他们会来找尽欢姐的麻烦……”......
陆闻蹊的呼吸一窒。好像他从现在这一刻才意识到,他同江倾歌说话时总是会显得理所当然。江倾歌的眸子已经彻底冷了下去,转身就要走,手却被陆闻蹊炙热的大手一把拽住,他握得很紧,声音沙哑:“因为你喜欢我,而我……也依然爱你。”“这样的理由,可以吗?”江倾歌回头,冷眸静静看着他,一字一句:“陆闻蹊,没有人会一直等着你,也没有人会受了伤还在原地停留。”说完,江倾歌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,关上了房门,再一次将陆闻蹊隔绝在了门外。......
飞升之前她一直围着陆闻蹊转,从来没有给过自己时间。于是一天的时间,江倾歌去做了个全身按摩,去游遍了游乐园,去了豪华餐厅,去商场拿下了大包小包,一直等天黑透了她才尽兴,提着一大堆东西朝回走。她一路哼着小调,走过公寓走廊拐角,步子却猛地顿住——陆闻蹊在她家门口!江倾歌的眉头蹙紧,这个保姆是非让她当不可吗?不想和陆闻蹊对上,她转身准备离开,身后却传来了陆闻蹊的声音:“青青?你的身体好些了吗?”......
将血迹擦拭干净,心好像也随之安定了下来。如果她没有去给陆闻蹊挡那颗子弹,导致陆闻蹊换了位置,那颗子弹贯穿的就会是他的心脏,间接中,她好像也救了陆闻蹊一命。只是他明明不必受这样的罪,就算不来挡,那颗子弹对江倾歌的影响其实也不大。陆闻蹊已经被推回了病房,江倾歌揉了揉酸疼的腿,抬腿准备离开。刚刚那名护士一愣,连忙过来道:“小姐,你不去看看你先生吗?他应该快要醒了。”......
起哄声、嬉笑声,乱成一团。李安然的脸一阵青,一阵红,面子上挂不住。她低头小声对裴延洲说:“延洲,给我个面子,尝尝吧。”恰好裴延洲也吃得差不多了,他放下筷子,抬头朝李安然露出一个笑容。轻松明媚,没有半点阴霾,只一眼就足够让人晃神。“你四处散布我的谣言,就是为了让我尝尝你妈亲手做的咸菜吗?”“昨天下午在食堂,我知道那个人是你,但你的谎言拙劣又可笑。”“皮肤饥渴症对于不了解她的人来说,可能的确有歧义,可只要有心之人稍加辨别,就会发现,这是一种心理疾病。”......
“同学你好,请问你是哪个系的,叫什么名字?方便认识一下吗?”裴延洲微笑回应:“我是物理系的……”“物理系?”裴延洲话还没说完,对面的女同学就脸色一变,紧接着看向他的目光就多了探究,甚至还有一丝嫌弃。“你就是物理系那个男生?”裴延洲还没弄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,那名女同学就被旁边的人推搡着离开了。“快走快走,真晦气。”那模样,避瘟神似的。裴延洲一头雾水,但也毫不在意。......
谢婉君讨厌他吗?可他上辈子,训练出意外,再也做不了飞行员以后,是她第一个来到身边,鼓励他、安慰他,不分昼夜地陪着他。甚至有很多次他都在想,自己是不是等到了,她是不是就要接受自己了?可她真的喜欢他吗?她明明亲口答应,等南海飞行任务结束,一定会给他一个明确的交代。可等她真的回来,他却只等到了她的闭门不见。这就是她的答复。此生不复相见。从回忆中剥离,裴延洲的眼眶已经有些红了。......
他微仰着头,目光中有罕见的茫然。“你瘦了。”谢婉君又重复了一次。裴延洲笑了笑,桌上的手缓慢搓了两下,他没有回答谢婉君的问题,反而问她:“姐姐怎么会来这里?”谢婉君皱着眉,攥紧的手无意识砸了下桌子,语气也跟着严厉起来。“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姐?一声不吭地跑到千里之外,还说谎骗我报了北航,裴延洲,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?”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?7裴延洲低头看着搪瓷盆上的花纹,咀嚼着这句话,忽然觉得有些好笑。......
“北京来的?清华北大都在北京,他怎么来这儿了?”“那谁知道?要不……你过去问问?”议论声并没有影响到裴延洲,他只是安静地坐着,听到自己名字,就上前去领作训服。仿佛全程都不知道,自己位于议论的中心。但这种议论,并没有因为他不理睬终止,反而愈演愈烈。下午。西南科大食堂。饭点已经过了,没什么好菜,裴延洲端着搪瓷饭盆,随便盛了勺菜汤浇在饭上。准备交菜票的时候,身旁笑嘻嘻地挤过来几名女同学,她们互相推搡着,终于挤出来一个人,站到了裴延洲面前。......
绝对命令的口吻,让一旁端着茶缸喝水的谢父连忙擦了擦嘴,正襟危坐。彼时在外交战场上,能舌战群儒的嘴,此刻就是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。只敢悄悄给女儿递个眼色。“我问你,延洲人呢?”面对谢母的询问,谢婉君低着头,下意识捏住了口袋里的信。这两天,她只要一闲下来,满脑子就都是和裴延洲相处的点点滴滴。积压的情绪在此刻疯狂反扑。许久,她才深吸一口气,把信递出去。“延洲走了,他说……再也不回来了。”......
路瑶却莫名感觉,今天比之前见他的几次,距离更近。不是骑马的藏民,不是救她于水火的战士,只是一个洒水都会把泥弄在脸上的大个子。她向洛桑打了招呼,随后跟着组长去熟悉军营。组长却笑了:“阿莫虽然才来一年,但已经是二队的组长了,他对营地的了解不比我少,要是你们认识,就让他带你熟悉营地吧。”他说着,走到洛桑身边:“这个是暂时驻队的记者,我不会跟女生相处,你去吧。”洛桑点点头,就朝这边走来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......
路瑶将宋立喊下车,打开后备厢,将摄影机放在宋立手上。“车已经不能开了,我们去安全区等总部来接!你记录一下这次恐怖袭击。”她说完,将其他的设备全挂在自己脖子上,提着设备就走。摄影设备格外重,但路瑶没时间矫情,咬牙跟在队伍后面,手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,她来不及看,一直到安全区域边境,她看见了阿莫。阿莫拿着冲锋枪,站在前方指挥队伍,他依旧戴着面罩,额头浸出细密的汗珠。......
路瑶看着窗外的景色,重新踏上这片土地,让她的胸口有轻微窒息。一条熟悉的路,虽然战后已经重建,但依旧能看见被炮火轰过建筑,清洗不掉的血迹……同行的记者宋立感叹道:“虽然重建了,但这里还是很危险,所以除了采访之外尽量不要离开总台,路姐应该对这里很熟悉吧。”路瑶很熟,三年前,江央就是在这条路遇难。她深吸一口气,打开车窗,从包里拿出一朵格桑花,放入了风中。江央是个好记者,大概也是个好爱人,所以才会让钟郁三年了,都念念不忘。......
是因为他知道路瑶有多爱他,有多离不开他,正如路瑶所说。他曾是她的光,曾是她生命的一切。回想起路瑶说这句话时甜蜜的神情,钟郁冷静自持的气息荡然无存。心中浮现出的,是极度的痛楚。他迅速冲出酒店上了车,踩下油门。陈刚在他身后喊:“郁哥,你去干什么?”干什么?钟郁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,他只知道,路瑶不能走!他不能在失去江央后,再失去路瑶!机场大厅人来人往,金色的阳光洒下从大厅玻璃上洒下,为行色匆匆的旅人,蒙上金纱。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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