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沈嘉宇就带着柳思怡回到沈家老宅。“姑姑,思思是我一见钟情且喜欢了那么久的女人,我希望你能同意我和她在一起。”沈嘉宇搂着柳思怡的腰,主动在沈如翠面前宣示主权。让沈嘉宇感到奇怪的是,沈如翠居然没有像之前那般极力地反对。她坐在椅子上,正眼都没瞧柳思怡一眼,摆了摆手。“想娶就娶吧,我没意见。”“您同意了?”“嗯。”“前阵子,姑姑不是还说认准的人只有孟南星吗?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呢?”像是故意在跟沈如翠抬杠一般,沈嘉宇问。......
他这么说了之后,朋友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诧的神色。“我没听错吧?沈哥要去找孟南星?他去找她了,那柳小姐又该怎么办呢?”“沈哥和柳小姐才是真爱,孟南星算个什么东西,她连给柳小姐拎包都不配。”“吵死了。”几人还是像往常一样说她的坏话,用她来寻开心。没想到沈嘉宇忽然不耐烦起来。他突如其来的变化,不仅让柳思怡感到害怕,就连狐朋狗友们也摸不着头脑。......
“都是人类,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。”孟南星感到有些疑惑。夜司霆走了之后,沈嘉宇又打过几次电话,一开始她都没有理会的,但电话骚扰的次数太多,她直接给挂了。不想再被他骚扰,孟南星干脆把这个号码拉黑。她这边刚拉黑,在医院里的沈嘉宇就察觉到了。“沈哥,舔狗还不来吗?”卷发男一直在旁边等着,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关于孟南星的消息,还看见沈嘉宇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。......
孟南星留在霖城整整一年,在这一年时间里,她被人奚落嘲笑,所有人都笑她是舔狗,她为了能尽快完成任务,并没有将他们的嘲笑放在心上。可现在海神却告诉她,沈嘉宇并不是救她的人。“倘若他不是,为什么我每替他做一件事,珠子都会变颜色?”“定然是有人抢夺了机缘,便顶替成为你的恩人,去吧,等谜团解开,一切回归本位你再回来。”海神的声音忽然消失了。“怎么会是这样?”她的胸口忽然袭来一阵剧痛。......
梦境突然跳转。“哥哥,我长大要嫁给你!”她拽着男孩的衣角,眼睛亮晶晶的。男孩耳尖通红,却故作镇定地弹她额头:“笨蛋,这种话以后不能乱对别人说。”“书仪?”现实中的声音将她拉回。姜书仪猛地睁开眼,发现段靳言正坐在床边看着她,眉头紧蹙。“做噩梦了?”他心疼的用指腹擦过她湿润的眼角。姜书仪怔怔地看着他,忽然伸手抚上他的眉骨:“哥哥?”......
“滚,别再来打扰书仪,否则下一次,你的这两条腿就再也拍不了戏。”尽管他语气平淡,可傅之寒却感到一阵寒意袭来,刚刚被他踢过的小腿还在隐隐作痛。傅之寒低声骂了两句,被保安扔出了片场。被丢出去后,他呆呆地看着门口贴着的电影宣传海报,上面是姜书仪和男主角的剧照,而那个男人的位置,本该是他的……傅之寒满腹怨恨,最终离开了片场。这一出闹剧后,片场很快又恢复了宁静,姜书仪也早早和段靳言回了家。......
“简直像一条丧家犬。”傅之寒的脸色瞬间惨白,“书仪,我是爱你的……只是……”“闭嘴!”姜书仪突然狠狠打断,“你不配跟我说爱!!”“当年我对你付出了那么多,你但凡真的爱我,就不会那么做!现在被封杀了,终于知道后悔了?”傅之寒浑身发抖,眼泪混着汗水砸在地上:“书仪……求你别封杀我……”姜书仪轻笑一声,“不想被封杀?好啊,我们这部戏正好差个死尸,你愿不愿意在泥水里泡10个小时?”......
得知真相后,姜书仪感到心跳漏了一拍。她能感到,这个男人很尊重她。“我愿意。”她没再犹豫,轻声回答。段靳言眸光一暗,喉结滚动:“那你在家收拾点必需品,明天我来接你好吗?”“好。”姜书仪笑着看向他。车窗外的阳光正好,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,温柔而缱绻。......
如今他和苏瑾然都没了工作,看着日益减少的余额,他无奈接下。待友人走后,傅之寒狠狠攥紧手中的剧本,看着自己寥寥几句台词,双眼布满血丝,将剧本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。次日他进了组,曾经有专属休息室的傅之寒,如今只能和众人站在角落里,听从场务安排。这次他出演的是一部年代剧,需要不断在脸上化灰头土脸的特效妆,到最后,连导演都没认出来,他就是曾经拿过最佳男主角的傅之寒。......
傅之寒不信邪,自己打电话去问代言、合作和剧组,可没人肯接他的电话。他还是不甘心,亲自跑来片场,想找陈导问个清楚。他站在片场外,手指死死攥着剧本,指节泛白。这时,他突然想起了姜书仪。当时签离婚协议时,她分明说了一句:“希望你的影帝光环,能保得住你。”一定是她那时就勾搭上了段家,决定报复自己!正想着,他突然看见陈导叼了支烟走出来。“陈导!”......
此举,顿时让现场众人倒吸一口冷气。那些恨不得把赵渊捧到天上去的姑娘们,不可置信的看着黄衣女子,好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。天下谁不知道宁王暴戾恣睢?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辱骂他,恐怕只有死路一条。赵渊眯了眯眼睛,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而黄衣女子却好像完全没察觉到异样,小脸气得红扑扑的,什么难听的话都紧跟着说了出来:“宁王是吧?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在中原的时候就是个草包,现在皇帝把你发配到边疆,你真以为是你厉害啊?”......
晋王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。给钱?那必不可能!他苦心经营,步步为营,正是因为知道银子的重要性,怎可能白白相送,还是相送给一个蠢猪王爷?但是说不给……传到太孙耳朵里,怕是要被盯上。他的羽翼不如秦王丰满。连秦王都尚且要找个借口,他自然不能在肃王主动向十二弟示好之后继续无动于衷。晋王嘴角勾起一丝笑,转身对着随从挑了下眉。“我那十二弟不是要建青楼吗?那荒郊野岭的地儿,怕是出不了什么水灵美人。”......
谁知,不去不知道,一去,才发现有人闹事。“臭老头,就你那样还想跟老子作对?劝你识时务者为俊杰,把钱给我,否则别怪老子拳头不长眼!”一名头发稀疏焦黄、瘦得皮包骨的街头混混正拎着一名老者的领子,气势汹汹,试图从老者手中夺过他刚刚从刘二处领来的工钱。两人一个老,一个瘦,同样虚弱,同样颤颤巍巍,打起架来竟不相上下。老人被揪得窒息,脸色发青,可攥着铜钱的手却死活不肯放开:“你掐死我,你有本事就掐死我这把老骨头!”......
赵渊瘪瘪嘴,心里的小算盘逐渐打得啪啪作响。……次日。天还没亮,几名工人便拿着锄头、铲子等工具,叮叮当当的开始在王府对街空地上挖地基。刘二顶着个黑眼圈,在旁边监工。天知道他找这几名工人费了多大力气!大宁这地方,鸡不生蛋,鸟不拉屎,除了山匪就是流氓,难得找到几个正常人,还都是老弱病残。光是凑齐这三名工人,都快要了他半条老命。想到赵渊的吩咐,刘二哭丧着脸。......
当然了,赵渊若是提出雇佣,以秦王手下军纪之严明,这伙人肯定不会答应。但要是他的钱被抢了呢?为了完成军令,对方也得替赵渊追缴回来!“作为弟弟,替二哥分忧本是分内之事,可本王现在真的无能为力啊!”赵渊的脸色说变就变。眨眼便委屈得双目含泪。那校尉闻言立刻冷哼了一声:“宁王莫非是想违抗秦王号令不成?”“我哪敢啊!”“实在是没钱!”赵渊连连摇头。......
说好听点叫就藩,实际上跟发配也差不了多少。昼夜兼程连行七日,赵渊主仆才堪堪进入了宁州地界,但与大宁还有五百里之遥。到这,便算是赵渊的封地了。随行护送的锦衣卫也就此告辞。队伍一下从百人锐减到十几个,准确的说,除去车夫杂役,就只剩下赵渊、刘二,还有他从首辅李继忠那里抢来的名叫那琪儿的女人。赵渊当日夺人所爱,表面上是见色起意,实际上却是看中了这个女人的身份。......
高泽铭面若寒霜,没有理会高母。恰好此时,高轩宇悠悠转醒,视线扫到高泽铭的刹那,哭出了声。“爸爸,他们都说我是没妈的孩子。”“他们还说,妈妈是我害死的。”他越哭越凶,浑身抖成了筛子状,腿部的伤口也撕裂开。高泽铭低头用力把他抱在怀里,向他重重承诺。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带妈妈回来的。”高轩宇欣喜的手舞足蹈,也忘记了疼痛。白晓月手里端着鸡汤,慈祥的说道。......
“我相信泽铭会看到我的好的。”她不断的说服自己,有一瞬间,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。豆大的泪珠不断的落下,她不断的摸着自己的小腹。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她莫大的安慰。高泽铭快速地回了家,屋里的大半物件都已经搬走了。望着空荡荡的屋子,他又想起了姜清欢。从前,只要姜清欢在,屋子里从来不会如此空荡。他抬头望向窗台上的兰花,几乎凋败,全部没了生机。......
走到门口的刹那,她回头跟高母告别。“伯母,有空我再来看你。”“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高母站在原地,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。她努力的扬起一个笑容,点了点头。......
他们跑了很多个地方,又去询问不少熟人。但是大家的答案都是一样的。“泽铭,你是不是伤心太过,脑袋坏掉了。”“人死不能复生,你要节哀啊。”高泽铭阴沉着脸,没有回答。一无所获的一天过去,他失魂落魄的到酒吧买醉。白晓月担心他,一直在他的不远处不断张望。“醉酒伤人,怎么就一个人啊。”白晓月的周围迅速围上许多不怀好意的人。她捂着肚子,小白兔的眼神更想让人欺负。......
直到最后,他在日记上看到了白晓月的名字。触目惊心的字样让他的心都在滴血。“高泽铭,我恨你。”短短五个字,姜清欢用了极大的力气书写。字迹已经渗透了纸背,带着她对他所有的恨意。就连航班差点出事那天,姜清欢居然也在。门口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,他开门去看,是那天的女经理。“高先生,你好,这套房子姜女士已经售卖出去,请您尽快搬出去。”高泽铭用力的攥紧双手,背靠在墙上。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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