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!”秦樾大喊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暗卫也本以为梵启垣不再具有威胁,只是在神志不清地笑着说几句疯话。谁也没想到他会忽然抽剑刺向盛夜。梵启垣被暗卫控制住后,笑声一直没停:“嘿嘿,终于把破坏我和卿卿关系的碍眼鬼杀了!”...
盛夜用身体护着躺在地上的秦茗央,背对梵启垣没设防备。
“不要!”
秦樾大喊,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暗卫也本以为梵启垣不再具有威胁,只是在神志不清地笑着说几句疯话。
谁也没想到他会忽然抽剑刺向盛夜。
梵启垣被暗卫控制住后,笑声一直没停:“嘿嘿,终于把破坏我和卿卿关系的碍眼鬼杀了!”
一路疾奔,终于用最快的时间赶回了宫中。
太医剪开盛夜胸前的衣裳,检查着伤口。秦茗央瘫在地上,忽然掩面痛哭。
一路以来,她一滴眼泪未掉,不是不痛,不是不担心,而是吓傻了。
盛夜为护她,而被梵启垣穿透了胸膛。
若是,若是同柳姨一样......
秦茗央不敢再想,她的脑子也想不下去了。
因为心里痛作一团,像被人一根根抽走里面的经络似的疼。
26
次日,秦茗央去了关押梵启垣的大牢。
梵启垣和其父关在同一个房间,秦茗央望着已经恢复清明的梵启垣,眼神一片严寒。
“卿卿,我错了。昨日是我犯了病,不清醒。”梵启垣扒着牢狱栏杆,对着秦茗央,眼神尽是恳求。
秦茗央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,一字未说。
梵启垣从怀中掏出一个粗糙的荷包,满眼期盼地望着秦茗央,“你看,这还是你从前学着给我绣的荷包,我一直都在好好保存。我......”
“把他带下去。”秦茗央打断了梵启垣回顾过往的话,她冷冷吩咐侍卫将梵启垣从狱中押至地牢。
阴冷地牢内,梵启垣被绑在木架上,身上满是鞭痕。
秦樾站在他身前,“还不交代吗?勾结他国,提供自己国土的机密给北疆。梵启垣,你和你父亲真不愧是父子。”
梵启垣脸上已满是疼出的汗水,他望向站在秦樾身后的秦茗央,嘴角带着笑意:“我父亲当年抛下我母亲,所以他如今给母亲传递情报只是在赎罪罢了。”
“而我,是自作自受。”
他绝口不提给北疆交出的情报,直至秦茗央开了口:“如今郢国休养生息,你若想再次挑起战争,引得民不聊生,让本宫也跟着受苦。你大可将提供的情报闭口不提,直至死去。”
几乎是不加思索,梵启垣急切地开口将所有事宜全部交代了。
说罢,他睁着一双眼睛,讨好地看着秦茗央:“卿卿,这样你有高兴点吗?”
望向梵启垣那满脸讨好地笑容,秦茗央转头看向秦樾:“皇兄,若无其他事,我先去继续守着阿夜了。”
秦樾点点头,梵启垣却忽然声嘶力竭地喊着秦茗央从前在梵府的名字。
“梵语卿!”
“杀了我,现在就亲手杀了我,好不好!”
秦茗央脚步未有停顿,也没有转头。
她只是淡淡留下一句:“若阿夜醒不过来,我自会亲手杀了你。”
梵启垣用力挣扎,却挣扎不了半分。
他望着秦茗央离去的背影,眼泪随着汗水流下,分不清血还是泪......
秦茗央回到殿内,坐在床边守着盛夜。
子时,盛夜的手震颤一下,惹得秦茗央激动的喊着他的名字。
只是,盛夜再也没有动作了。
秦茗央守了盛夜一天一夜,熬得眼下一片青黑。
秦樾劝不动后,便强行让婢女将秦茗央带下去休憩。但秦茗央性子执拗,仍旧坚持不肯离开。
两方僵持下,秦樾只好命宫人新置办一张床,摆放在同一间卧房内。
而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的秦茗央便躺在上面休憩。
不知过了几天,秦茗央整个人消瘦一大圈,嘴唇干裂得隐隐有血迹溢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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