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央央。”已沉睡多日的盛夜手指微动,轻声叫着秦茗央的小名。秦茗央惊喜得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。她高兴地站起身,却直接晕了过去。“恭喜陛下,恭喜公主和盛小将军。茗央公主这是怀有身孕了,只是近日可能过于劳累,导致胎像有些不稳。臣已开了保胎的方子,按方喝药即可。”...
“公主,梵小侯爷说要有要事见您。”
秦茗央挥挥手,连个“不”字都没说,婢女便自觉下去了。
“你说这梵小侯爷还真是不死心,都让牢狱里的人通传多少遍了,自己也不嫌害臊。”
“哼,之前在宫外对咱们公主那么差劲。现在犬落平阳,知道自己死期快到了,倒是天天要见公主了。”
27
秦樾走进秦茗央寝殿内,望着守在床前的胞妹,眼圈发红。
他走过去轻轻揉着秦茗央的头,说要告诉她一个好消息。
“北疆皇帝突然提出退兵,并称之前的战事都是梵启垣的生母,长公主一意孤行,与他无关。如今长公主突发恶疾逝世,北疆和郢国五十年和平合约不会再变。”
秦樾顿了顿,继续道:“北疆那边说,梵启垣本就是郢国人,让咱们自行处理。”
秦茗央望着躺在床上的盛夜,点了点头,说:“好。”
“央央,你这样等盛夜醒过来,你自己就倒下了!”秦樾眉头紧皱,却又无可奈何,只好甩甩袖子。
过了良久,秦樾站在秦茗央身边,小心翼翼地开了口。
“央央,梵启垣将我国机密泄露他国,本就是死罪。虽说尚且未开战,未给百姓造成大的劫难。可是,朕派去的侍卫长被梵启垣折磨得惨死,流着一身血赶回来,却没能救回来。”
秦茗央接了话:“我知道皇兄想说什么。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。梵启垣无缘无故杀害无辜性命,皇兄不用顾及我与他曾经的纠葛,秉公办事就好。”
秦樾叹了口气,望着神色淡漠的胞妹,摸了摸她的头。
“央央是个大孩子了,即使你不同意,在这种事上,朕也自会秉公办事。只是担心你的情绪,所以......”
秦茗央摇摇头,示意秦樾是他想多了。
“央央。”已沉睡多日的盛夜手指微动,轻声叫着秦茗央的小名。
秦茗央惊喜得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。
她高兴地站起身,却直接晕了过去。
“恭喜陛下,恭喜公主和盛小将军。茗央公主这是怀有身孕了,只是近日可能过于劳累,导致胎像有些不稳。臣已开了保胎的方子,按方喝药即可。”
秦茗央望着被人搀扶,倚在床边一脸欣喜的盛夜,起身轻轻地搂了上去。
她不敢触碰到盛夜胸前的伤口,虚虚地搂着,不敢有丝毫的接触。
“你终于醒了。”
秦茗央的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下,她哑着嗓子说:“阿夜,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。你要当父亲了。”
盛夜面容激动,眼眶发烫:“央央......”
一个月后。
为了庆祝盛夜醒来,也是为了庆祝自己胞妹怀有身孕,秦樾在宫内举办宴会。
宴请众大臣及家眷结束后,盛夜搂着秦茗央站在观星台。
“央央,你看看这是什么?”
秦茗央打眼看去,却愣住。
盛夜手中展开的是母亲生前为了生计卖出的画作。
她拿过画作仔细端详,随即激动地抬眸看着盛夜:“阿夜,这是你从哪儿找到的?”
盛夜轻轻摸了摸秦茗央的头,轻轻道:“在街上随意瞥见的,运气好。”
听到这个拙劣的借口,秦茗央也没有拆穿。
她眼睛亮晶晶地夸赞盛夜:“那幸运的阿夜,谢谢你。”
28
“明日午时问斩,你要再去看他最后一眼吗?央央。”
秦樾望着眼前脸色红润的胞妹,轻声问道。
“去一趟吧,毕竟曾经我们经历过那么多,该送他一程的。”
秦茗央挽着盛夜的手,淡淡道。
牢狱腥臭味扑鼻,秦茗央拿手帕捂住鼻息,这才稳住没有呕吐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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