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屿辞脚步一愣。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了,他听到了什么,林月晚本来就没有抑郁症?这怎么可能?他明明见过林月晚自杀了许多次,流了那么多的血,这怎么可能是假的?他透过未关紧的门缝看向里面,林月晚和心理医生吵得面红耳赤,她激昂的声音不断倾泻出来,“我不管,你收了我的钱,就必须给我开,不然我就告你收人贿赂,等着坐牢吧。”医生无奈看了她一眼,最终叹了口气,“那,那好吧,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。”
宋屿辞脚步一愣。
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问题了,他听到了什么,林月晚本来就没有抑郁症?
这怎么可能?
他明明见过林月晚自杀了许多次,流了那么多的血,这怎么可能是假的?
他透过未关紧的门缝看向里面,林月晚和心理医生吵得面红耳赤,她激昂的声音不断倾泻出来,“我不管,你收了我的钱,就必须给我开,不然我就告你收人贿赂,等着坐牢吧。”
医生无奈看了她一眼,最终叹了口气,“那,那好吧,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。”
医生开完了病例单后,林月晚急忙抢过去,看到上面字迹后,露出沾沾自喜又夹着信誓旦旦的表情,让宋屿辞很陌生。
在他心里,林月晚是柔弱无辜的,需要他时时刻刻保护的。
可眼前的她嚣张跋扈,与人争执处处戳人软肋,好像他从未了解过林月晚。
见林月晚准备离开,宋屿辞先一步离开精神病院。
他坐在车里的驾驶座,点了一根又一根的烟。
抽着抽着他却莫名觉得自己很可笑,同时刚才看到的画面如幻灯片一样在脑海里不断重复,他生平最恨有人欺骗他了,而林月晚欺骗了他一次又一次。
也就是说,林月晚从来就没有病,而他却为了安抚林月晚的情绪不断伤害温茉莉,难怪温茉莉会那么心灰意冷离开。
这时,放在抽屉里的手机响了,来电显示是林月晚。
熟悉的铃声在车厢里仿佛循环,宋屿辞却没有接电话的欲望,直接挂断。
他给朋友打电话约出来喝酒。
等朋友到了酒吧时,宋屿辞已经喝了两瓶啤酒。
“哟,宋医生不是滴酒不沾吗?怎么深夜买醉了。”朋友笑着调侃道。
宋屿辞仰头将酒杯一饮而尽,他苦笑,“我好像伤害了一个重要的人,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得到她的原谅?”
朋友愣住,“谁啊?别说是你的那个小侄女哦?”
本以为宋屿辞会拒绝,没想到他竟一口答应了。
“是她。”
朋友不以为道,“温茉莉那么喜欢你,你放低身段去哄哄她不就好了吗?女人嘛,买个贵点的包,买几束鲜花就好了。”
宋屿辞半信半疑反问,“这样做她就会原谅我了吗?”
他突然想到温茉莉第一次跟他告白的时候。
那年她刚大学毕业,趁着他下班回来,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。
“小叔叔,我现在已经18岁了,可以喜欢你了。”
面对少女炙热而又张扬的表白,宋屿辞想都没想都拒绝了。
后来温茉莉又不死心,给他写情书,给他送各种礼物,哪怕情书被他当着面冷漠撕掉,温茉莉只是委屈掉了两滴眼泪,第二天又无事发生出现在他面前。
有时候,他还感叹温茉莉生命力的旺盛,她好像永远不会难过。
可现在温茉莉却主动离开了。
也是,他做了那么多伤害温茉莉的事,不顾她同意,就将她的皮肤移植给了林月晚,还放任林月晚将她咬的遍体鳞伤,还以亲生父亲的病逼她签了调解协议。
他做了那么多的错事,温茉莉还会原谅他吗?
这个答案显而易见,宋屿辞一杯接着一杯的酒下肚,仿佛只要他喝醉了,温茉莉就会原谅他。
当晚宋屿辞喝得烂醉如泥,朋友不得不将他送回家。
听见宋屿辞喝醉了,林月晚焦急站在家门口等他,一下车,宋屿辞步伐踉跄,宛如踩在棉花上,可看到林月晚的第一眼,他以为是温茉莉回来了。
他快步走过去,却被自己的右腿绊倒。
即使摔倒在地,他在慌乱中捏住了林月晚的手,语气急促道。
“茉莉,你是不是回来了?”
闻声,林月晚脸上的笑意变得僵硬。
她眼神颤了颤,不甘心咬着唇,“屿辞,我是林月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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