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哑声开口:“时间不早了,你今日也受惊了,早些去休息吧。”白筠月窝在他怀里,眉心拢起。瞬间又调整了表情,拉起了萧暮辞的衣襟。“萧哥哥,今日到底是我们的婚礼,春宵一刻值千金,你同我一起去休息可好?”白筠月媚眼如丝,拉着萧暮辞便往床上走去。她的手在萧暮辞的身上轻轻滑动着。这些时日,萧暮辞因为各种琐事也少了陪白筠月的时间。如今白筠月刻意勾火,萧暮辞也没有再拒绝。
萧暮辞带着白筠月便径直去了别院。
世子府烧了,他爹娘反正还能回亲王府,不过是一个房间,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损失。
只是看着一侧的白筠月,萧暮辞眉间却是染上了愁绪。
白筠月心中也是烦闷不已,可是看着萧暮辞这模样却也不得不去宽慰他。
她莲步轻移,走到他身侧直接靠在了他的怀里。
“萧哥哥,今日若不是你,月儿怕是要葬身火海了。”
“虽然今日仪式为成,但在月儿心中,你早就是我的夫了。”
白筠月的轻声软语听在萧暮辞的耳中只觉躁意更胜。
他今日无心与她说这些,只是敷衍式的揽着她,拍了拍她的背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哑声开口:“时间不早了,你今日也受惊了,早些去休息吧。”
白筠月窝在他怀里,眉心拢起。
瞬间又调整了表情,拉起了萧暮辞的衣襟。
“萧哥哥,今日到底是我们的婚礼,春宵一刻值千金,你同我一起去休息可好?”
白筠月媚眼如丝,拉着萧暮辞便往床上走去。
她的手在萧暮辞的身上轻轻滑动着。
这些时日,萧暮辞因为各种琐事也少了陪白筠月的时间。
如今白筠月刻意勾火,萧暮辞也没有再拒绝。
只是这一夜他格外的凶猛,好似想要将所有的情绪全部宣泄出来一般。
入了夜,白筠月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。
而萧暮辞却突然拿出来之前一直被他收在怀里的无字玉牌。
他将玉佩放于白筠月面前:“月儿,这个你可使得。”
白筠月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,身子微微一僵,又重新埋在了萧暮辞的怀里。
“不知。”她说完这两个字便闭上了眼。
然而她刚刚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萧暮辞的眼里。
他摸着无字牌脑海里意识思绪万千。
上次他寻到后,拿着这个玉牌看了很久。
触碰时隐隐地能感觉出来里面有一些细微起伏的变化。
可是仔细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。
直到那日他将玉佩丢到书房时,不小心碰到了一瓶化形水,无字牌上竟然出现了一个不甚清晰的图样。
那样式,分明和上次那个风铃上的花纹别无二致。
而也是那一刻,他突然想到了黑衣人的面巾。
仔细想来,这些图案,分明都是之前倭寇用过的图腾一角。
只是这些东西出现在白筠月的别院,是意外还是有人为之。
而白筠月是否知晓呢……
心里在这一刻升起了疑虑,可是这一刻他只希望白筠月真的与这些事情无关。
不然这些年,他便是真的蠢到家了。
只是恍然间,萧暮辞有不觉叹了口气。
当初遇到这些事情还能与顾青萝讨论,可如今……
心中出现了一丝闷堵的情绪,但他又忍不住想。
能不能将这些东西带入皇宫去商议。
皆是或许便能见到她……
而且现在这些都证明了有倭寇入京,有了正当理由,他不信皇帝会不管。
想到这里,萧暮辞的心里生出了几分期待。
但看到身边的白筠月时,他又微微蹙了蹙眉。
萧暮辞缓缓下了床,往外走去。
直到有了一段距离了,他才吹了个口哨,唤来了一只报信鸟。
留下了一个纸条。
【派人留意白筠月的动向,注意京城异动。】
做完这些,萧暮辞才重新回到别院。
既然拿出无字牌试探有些突兀了,接下来切不可再打草惊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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