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天轻叹了口气,“要是再等下去,林漫漫的尸骨恐怕都要凉透了。”“那你这么大的后山,要怎么找漫漫?”江寒天一把推开了徐武侯,为众人开出了一条行军的道路。“那我便踏平这后山,直到救回林漫漫。”他决绝地转过身,跨上了马,带着众人走过徐武侯和江砚,朝着后山的方向继续前行。看着江寒天远去的背影,江砚似乎察觉到,这并非是一个草寇便能拥有的气场。就连一旁的徐武侯,也被江寒天的气魄给威慑了三分。
子时。
东街。
林漫漫躺在床上呼呼大睡,突然被一股炙热感弄醒。
待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,外面院落的大槐树被一把火烧了起来。
江砚和江寒天连夜赶来,带着几桶水来灭火。
林漫漫小心翼翼地蹦下了床,刚想要走出去看看怎么回事。
一只手从后面,用一块布捂住了林漫漫的口鼻,林漫漫挣扎地打翻了一旁的砚台,江寒天和江砚这才反应过来。
二三十个蒙面死士趁乱潜入了住宅,很轻松就制服了林漫漫。
因为布匹上沾染了迷药,林漫漫很快就在蒙面死士的怀里昏迷了过去。
“放开她——”
江寒天朝着死士冲了过来,那健壮的体格当即就把十几个死士撞翻在地。
十几人全副武装,纷纷拔出了刀剑,将江寒天团团围住。
江寒天举起了一旁木椅,朝着他们砸过去,一把打翻了好几个。
抱着漫漫的死士眼看众人拖延不了江寒天多久,便带着几个死士飞上了屋檐,飞快地朝着城外跑去。
江寒天一拳打倒了一个死士,从腰间夺过了佩剑,一把跟给了江砚,“江砚,快去追,把漫漫给救回来!”
突然,几道暗器射出,江寒天只觉一阵疼痛,转过头又和其他死士打斗在一起。
江砚接过佩剑,飞身跃上了屋檐,朝着那七八个黑影赶去。
月光下,那几人的身影从千家万户的屋檐下飞过。
眼看江砚穷追不舍,事先埋伏在半路上的同伙持剑飞出来,朝着江砚砍过去。
江砚的身子微微倾斜,刀刃与自己的脸颊擦肩而过,他反手便挥剑砍去,那几个同伙不下两回合便敌不过江砚,纷纷倒地不起。
待江砚远观之时,那个抱着林漫漫的死士已经飞了好一段距离,只怕自己一时半会儿也赶不上了。
“我来射他——”
江寒天刚刚解决了那十几个死士,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,拾起弓箭,拉动弓弦。
一发箭鸣响过,那箭像个百步之外便射中了蒙面死士的右腿,他一时间跪在屋檐上起不来。
江砚握紧佩剑,朝着那个死士飞去。
正当剑刃快触碰到那人时,几十道剑影掠过,挡下了江砚的这一剑,还险些取了江砚的性命。
江砚退了几步,惊得一身冷汗,再抬头时,几百名黑衣死士从四处的埋伏里飞了出来,手持刀剑拦在了江砚面前。
纵使江砚武艺再高,也难以招架。
江砚被死士纠缠了片刻后,林漫漫就被其他人这么带走了。
待江寒天解围后,江砚却只能眼含恨意地注视着他们逃去的方向——后山。
江砚捂着自己的伤口,“他们人多势众,一时间怕是抢不回来了。”
江寒天:“呸,不就是人多吗?咱们有一个山寨呢,我现在就带着弟兄们,今日就算是踏平了这后山,也要把林漫漫给救回来!”
江砚还想劝阻江寒天,但一时气头上的江寒天什么都听不下去,一股脑地挥动着马鞭,急忙朝着山寨的方向赶过去。
*
山寨内。
王叔带着几个人,生起了篝火,团团围在一起烤着兔子。
不远处,一处身影飞驰而来,
放哨的给王叔传了个话,他这才放下手中的兔腿,懒洋洋地走到了山寨大门。
江寒天猛地勒着了缰绳,刚刚在飞奔的烈马,迅速就停在了大门前。
看着江寒天气喘吁吁的模样,王叔暗自发觉大事不妙。
李伯上前迎接道,“老大,这么晚来山寨,是出了什么事情了?”
江寒天冲着山寨里大声喊道,“漫漫被绑架了——”
众人:!!!
吃着晚饭的觉得兔肉不香了,刚要入睡的觉得睡得不安逸了,还有各自忙各自的弟兄们,这下次全都坐不住了。
几百来号的弟兄们一齐聚了过来,争相问了问林漫漫的情况。
“对方估摸着也有三百来人,都是为人效命的死士,倒是有些身手。”江寒天在众目睽睽之下,喊出的声音越发铿锵有力,“如今林漫漫就被他们绑架与后山处。”
王叔听了,很是不服气,“抢人都抢到咱们头上来了?”
“什么死士,他们能有我们这么能上阵杀敌?”
“哪个这么不长眼的,今日俺绝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......
一时间,所有的弟兄们都义愤填膺,同仇敌忾。
江寒天仿佛再一次回到了二十年,统领定国军的那般气魄,冷肃地瞥了瞥众人。
山寨里全体两百多个人,纷纷拿起了各自的武器,有条不紊地在江寒天面前排军列阵。
片刻后,这一支横扫千军,以一敌百的定国军仿佛再一次出现在江寒天的面前。
“弟兄们,随我去踏平那后山!”
一时间,定国军杀气腾腾,气势磅礴,几十个火把被高高举起,在这夜色中照亮了一道长长的行军路线。
山路上的马蹄声绵延不绝,随着众人朝着后山一步步逼近,却在后山口处被拦了下来。
接着火光的照耀下,江寒天这才认出前来阻挡的,是徐武侯和江砚。
江寒天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冷静,下马上前问道,“徐武侯,为何拦我?”
“事发突然,这偌大的后山你打算如何下手?对方早有预谋,在各处都已经设下了埋伏和陷阱,贸然闯进去只怕会凶多吉少。”
江寒天有些不耐烦,“那依你之见,现在还要干等着吗?”
徐武侯试图劝阻江寒天,“我已经派出所有的暗卫去探查林漫漫的踪迹,相信很快就能得到确切的位置,到时候我们再去突袭,定能够事半功倍。”
江寒天轻叹了口气,“要是再等下去,林漫漫的尸骨恐怕都要凉透了。”
“那你这么大的后山,要怎么找漫漫?”
江寒天一把推开了徐武侯,为众人开出了一条行军的道路。
“那我便踏平这后山,直到救回林漫漫。”
他决绝地转过身,跨上了马,带着众人走过徐武侯和江砚,朝着后山的方向继续前行。
看着江寒天远去的背影,江砚似乎察觉到,这并非是一个草寇便能拥有的气场。
就连一旁的徐武侯,也被江寒天的气魄给威慑了三分。
江砚担心地问道,“徐武侯,现在该怎么办?”
徐武侯叹了口气,自知劝阻江寒天即使折损已经是天方夜谭了,“只能期望徐玉和徐墨能早点找到林漫漫的位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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