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说主角是沈知珩姜漾的小说是《相府千金重生黑化,全家悔不当初》,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倾心创作的一本现言婚宠类型的小说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
“若是这样,朝中为何没有查出来?背后有何人作掩护?”沈知珩赞赏地看了她一眼:“问到点子上了,这次到广平,就是要一锅把他端了,稍后回京便把陈川的罪证呈上去。至于背后之人,没那么容易能够牵涉到他。只要除掉陈川,就如同废掉他的一双臂膀,来钱没那么快,自然就会着急了。”姜漾听他说这些事,顿觉恍然大悟。她很容易便联想到自己。相府就像一张网,父亲、母亲、兄长和姜绵,都各自占据一个点。
一个多时辰后,姜漾和施衡坐在听香楼的包间里,才发现他们的确是来查案的。
隔壁包厢喧闹不已,说话声毫无阻碍地传到了他们耳中。
从他们谈话的内容中隐约得知,那边有个大款,包下了听香楼的所有美人儿,所有人都围着他一个人喝酒,好不快活。
相比隔壁,姜漾这边就显得有些冷清。
四个人坐得端端正正的。
桌上的也是茶,半点酒都不见。
姜漾猜出是因为下午那顿饭,她毫无知觉地喝醉了。
所以施衡半滴酒都没点。
听着隔壁酒肉声色,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问:“隔壁是谁?”
沈知珩抿了一口茶,润了润嗓子,轻描淡写道:“陈川,认识吗?”
姜漾摇了摇头。
沈知珩轻轻一笑,眼里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狡黠:“他私卖官盐,几乎包揽了岭南地界所有百姓的用盐,盐商想得盐引,都得经过他的同意。”
盐商要卖盐,须得先得盐引。
通常要交纳巨额银两,才能拿到这张凭据。
姜漾虽然很少听说朝堂事,但私卖官盐是大罪,她也是知晓的。
“若是这样,朝中为何没有查出来?背后有何人作掩护?”
沈知珩赞赏地看了她一眼:“问到点子上了,这次到广平,就是要一锅把他端了,稍后回京便把陈川的罪证呈上去。
至于背后之人,没那么容易能够牵涉到他。只要除掉陈川,就如同废掉他的一双臂膀,来钱没那么快,自然就会着急了。”
姜漾听他说这些事,顿觉恍然大悟。
她很容易便联想到自己。
相府就像一张网,父亲、母亲、兄长和姜绵,都各自占据一个点。
他们联合起来,将她压在这张网下面,让她轻易动弹不得。
他们就像一个庞然大物,她不能一下子将他们击破。
倒不如就如施衡所说,先断他们一只臂膀。
可是这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难。
要抓住对方的痛脚,谈何容易?
沈知珩见姜漾微微有些出神,便问:“姜姑娘在想什么?”
姜漾垂下眼眸:“只是想到了一些自己的事。”
沈知珩点点头,接着就站了起来:“走吧。”
姜漾有些吃惊:“这就走了?不是还要抓人吗?”
沈知珩给了清风一个眼神:“剩下的事,由他们去办便可。”
姜漾有些犹疑,但也起身跟了出去。
清风在后面撇撇嘴。
果然,王爷说带姜姑娘来查案,只是走个过场!
明明案子都查得差不多了,今晚过来蹲个点就行,接下来的脏活累活还是得让他们干!
不过也是,姜姑娘娇滴滴的,王爷哪儿舍得让她接触这种捉拿罪犯的事?
出了听香楼,时辰不早了。
姜漾便以为这就要回去了。
结果沈知珩忽然转身对她说:“走,带你去看一样好东西。”
说完,他歪过身子对竹香说:“你就留在这儿,找清风哥哥,让他把你护着点儿,知道吧?等会儿他们捉人,场面可能有点血腥。”
竹香闻言不由满脸惊骇。
结果一眨眼,那个施公子就带着她家小姐翻身上马走了。
两人还同乘一匹马!
沈知珩先上的马,然后伸出手来,又把姜漾拉了上去。
接着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:“虽然男女授受不亲,但两匹马动静太大,还是同乘吧。抓紧点,出发了。”
说完,双腿一夹马肚子,骏马顿时飞驰出去,很快不见了影子。
今日的经历太过新奇,先是利用信物把她从姜府叫出来,然后又骑马来到广平,接着去听香楼听了一晚上墙角。
正当她以为要结束了的时候。
他们又出发了。
姜漾许久没有这样心潮澎湃过。
或许她的心,早已随着前世,在乡下庄子十年的自己,一同变成了一抔黄土。
然而现在冷风刺骨,她却觉得心头火热。
她抬头看了看前面那人宽阔的背影,微微握紧了他身上飘出来的衣带。
只是这匹马没走多久,就停了下来。
前面的人率先下马,然后又自然而然地把她从马背上接下来。
全程动作行云流水,丝毫没有让她感到有一丝逾矩和冒犯。
可等她看到眼前的情景时,却一下子怔住了。
这是……她在广平与婆婆一起住着的乡下老家。
姜漾脸上不由自主地带上防备。
施衡才与她相识没多久,竟然已经知道了她这么多事情。
这让她有种被人掌控的恐惧。
目前为止,她还不完全清楚施衡是什么人。
可她却把自己的弱点全部都展露在了外人眼中。
她的这段过往,对于相府来说是不齿的。
爹娘提起她的出身,无不是鄙夷和嫌弃。
她也曾经把这些当成是自己的污点。
可是现在……
“走吧。”沈知珩看她一眼,轻松地示意了一下前头,“村里的路太小了,骑马容易被人发现,我们偷偷溜进去。”
姜漾露出一丝错愕,声音有些微微发颤:“……什么?”
沈知珩听着她的声音,身形一顿,一手牵着马,弯腰向她凑近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倏地拉近,姜漾怔然地看着面前这张骤然放大的脸。
接着沈知珩有些不太确定地问:“你……是在害怕吗?”
姜漾不管是在前世还是今生,她的这些小情绪都极难被人察觉。
爹娘和兄长会习惯地选择忽视,或者他们刚要有所关心,就会被姜绵tຊ扯开注意。
而且她自以为隐藏得够好了,没想到还是被施衡发现了。
姜漾深吸一口气,定了定神,选择说谎:“没有。”
沈知珩又看了她一眼,从怀里掏出一根火折子,示意她站在自己旁边:“有光照着点路,没那么黑,就不会害怕了。”
姜漾心底生出一丝异样,那些恐惧忽然如潮水般退去。
所以,施衡仅仅只是以为她在怕黑吗?
两人很快到了村里的祠堂,沈知珩熟练地从马背上抽出短刀,又把短刀穿过木门中间的缝,把门后顶着的横杆挑了起来。
接着轻轻一推,祠堂的门就开了。
沈知珩把马拴在一旁的木柱子,又带着她走了进去。
村里的祠堂供奉着许多牌位,桌子底下也收着不少东西。
平时祠堂轻易不开,姜漾没机会接触到这些东西。
然而,施衡蹲下后,在那堆东西里挑挑拣拣,最后惊喜地把东西递给她,“看看,最后你会发现困住你的东西,都会成为你的刀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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