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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遁第十年,病娇权臣挖了我的坟小说完本(死遁第十年,病娇权臣挖了我的坟)(苏酥祁佑)前传+整本阅读全新作品预订

2025-06-19 19:47:15    编辑:xiaohua
  • 死遁第十年,病娇权臣挖了我的坟

    《死遁第十年,病娇权臣挖了我的坟》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,苏酥祁佑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,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。

    苏酥 状态:连载中 类型:悬疑灵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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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死遁第十年,病娇权臣挖了我的坟》 小说介绍

大量的纸张在几位有分量的夫子和官员中来回传递。祁佑看见其中的几本手抄本的时候,心下一沉。这是他放在小院的。恐怕已经有衙役进了他和苏酥的家,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阿姐和三和。“确认一致”“没错,就是同一人所书”“抄纸的内容虽然没有完全誊写,但是有几句是一模一样。”“舞弊之名,实在是确凿。”场内议论纷纷,但基本都表达了赞成舞弊的观点。“祁佑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惊堂木敲在桌上,又是一声振聋发聩的响。

《死遁第十年,病娇权臣挖了我的坟》 第章 免费试读

鹿鸣书院内,苏酥将院试这一日的事情全盘托出。
“龚院长,贡院规矩森严,在院试期间平民严令进出。我虽不知道院内具体发生了什么,但我肯定祁佑绝不会参与舞弊事宜,”
“苏姑娘,不必说了。老夫明白你的意思了。我会亲自去贡院走一趟。等我回来事情便一清二楚了。”
因为语气强烈,龚烨熠嘴角的白胡子也跟着一起颤了颤,看起来颇有一点喜剧效果。
不过此刻在场没人能笑得出来,就连往日全不在意礼数的刘三和也在弓着腰不停道谢。
另一边的贡院,祁佑已经被人押到堂上提审。
少年人跪在地上,看了一圈主座的人。根据衣服形制和彼此之间的称呼他大概摸清了提审他的主要人物。
主审坐着的中年男子是贡院内的提督学政,一左一右两位陪审分别是此地知府周崇明以及府学训导陈诗恒。
学政加上知府,足够判他的舞弊之罪了。
“柳泉镇人氏祁佑,你可知自己犯下何等罪名?”
伴随着一声厉喝,惊堂木重重拍在桌上。
“祁佑清清白白参加科举,不知自己犯过什么罪”
一旁的衙役出列,带着考篮向在场众人展示。
“这是你号舍内考篮中搜出的纸张残页,上面分别写的今年院试策论的应对之法”
“你还敢说自己清白科举,你真是污蔑了清白二字。”
学政陆怀民对上台下少年人的眼睛,有一瞬间竟然被惊住。
他怎么也想不通,不过十几岁的年纪被人指控舞弊即刻下囚,眼中竟然没有丝毫恐惧,甚至还带着一闪而过的嘲弄。
“敢问从考篮中搜出的纸上写的内容,可是与今年策论题目完全对应,分毫不差?”
“正是”
“我若是提前知晓题目,何须冒风险将答案放入考篮之中?或背或先解,都是更稳妥之法。可我若不知,这纸上又为何能与题目分毫不差?”
“大人不觉得,正反都相违背吗?”
这次不等主位上的学政开口,左席上的知府倒是先出了声。
“那自然是因为你实在蠢笨,提前知道题目却仍无法确保万全,直到考试当天仍然心怀侥幸之心将抄纸带入考篮夹层。”
祁佑很轻松地就辨别到了一股微末的恶意。他终于正眼看向周崇明,哪怕脸上已经有了不少皱纹,仍然能看出年轻时的清俊。
“是吗?那敢问我从何处知晓了理应严密的院试题目,敢问是谁将题目出卖给了我,科举环节层层,是哪一处出了天大的差错将试题泄露?”
这话攀扯的罪名就大了,泄露科举试题这种事情真要查起来,现在仪表堂堂坐在这的人也会受到莫大的牵扯。
不过祁佑本身也没想将事情牵扯到更大的罪名上去。大兖王朝在科举方面算得上是严刑峻法,他不能让风险扩散到苏酥身上。
“考生还有一事不明,我的卷子上从未出现考篮中的抄纸内容,甚至考篮一直被我放置在角落从未拿起,舞弊一罪又从何谈起?”
“呈试卷”
又是周崇明抢先开口,学政只是侧目一眼,也并无反驳。
“比对字迹和内容”
大量的纸张在几位有分量的夫子和官员中来回传递。祁佑看见其中的几本手抄本的时候,心下一沉。
这是他放在小院的。恐怕已经有衙役进了他和苏酥的家,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阿姐和三和。
“确认一致”
“没错,就是同一人所书”
“抄纸的内容虽然没有完全誊写,但是有几句是一模一样。”
“舞弊之名,实在是确凿。”
场内议论纷纷,但基本都表达了赞成舞弊的观点。
“祁佑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惊堂木敲在桌上,又是一声振聋发聩的响。
“既都说是我的字迹,可否容我一观?”
陆怀民扬扬下巴,示意手下把考卷和佐证的其他纸张放到他面前。
少年人被人控着手臂,只能稍稍弓着脊背去看面前的字迹。
不多时,他终于抬起头。
“这份考卷并非祁佑所写。”
“信口雌黄,这考卷岂能作假?”学政带着怒气一喝。
“大人您有所不知。今日前往贡院的路中有人惊马。我在杀马的时候被马踢伤了右臂。为了不延误科举,我只能带伤参考。”
祁佑停顿了一下解开上衣,当堂露出果然肿胀发红的右臂。
“今日作答的所有题目,祁某全程都用了左手书写。因不曾多加练习,字迹丑陋不似平常。”
“何来字迹一致之说?”
最后一句反问,少年直直望向了左席的周崇明,这位从一开始既傲慢又焦躁的,对他释放恶意的大人。
“好一个能言善辩信口雌黄”
“你的右臂又不是断了,何人能证明你说的是真是假?”
看吧,这就是微末的恶意。
不是形容恶意的程度,“微末”两个字是用来形容他的姿态的。居高临下,漫不经心,像是老虎走路的时候会踩死几只蚂蚁一样从来不必谨慎筹备。
祁佑刚想开口,就听见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“陆学政”
“周知府”
“老头子我没来晚吧?”
龚烨熠是笑着进来的,分别见了礼之后也不坐下,就在祁佑面前蹲下身,缓慢又珍重的替他重新穿上上衣。
祁佑下意识想拦他,可目光向下一瞥,看见老人身上挂着一个颜色清淡花样独特的香囊,也就变得温顺起来了。
“龚院长来干什么?”
“我的宝贝学生都要被你们下狱了,老朽要是还不来,是不是就只能等着替他收尸了?”
祁佑听见熟悉的字眼,心猛地跳快一拍。
“那依龚院长之见,此案该如何审理才算公正?”
堂外已是一片浓黑的夜色。春雨来得急,顷刻之间又变得更大,打在窗棂之间让人心里忍不住发毛。
苏酥刚刚回到小院,坐在梳妆台前忍不住去摸那支金簪。她想起今天刚出鹿鸣书院门口,龚院长急匆匆追出来问她,虽然人进不去,但托一件小物件让祁佑知道总是可以的。
她摸了摸身上,一无所有。只能解下平日里挂着的香囊。
“如果可以的话,在一次称呼前加上宝贝吧。”
她很早就知道的,祁佑每次听见阿佑宝贝这个称呼都会发愣,然后开心很多天。只是苏酥总觉得肉麻,很少会这么叫。
“宝贝?”
龚烨熠复述了一遍,似乎是不懂得其中含义一样向她确定。
“如宝如贝,珍之爱之”
阿佑他,只是渴求被这样偶尔善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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