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酒店外面,一辆修长的墨绿色轿车停在马路边上。江幼笙坐在主驾,一手拿着平板,另一只手随意地搭放在一旁。平板屏幕内,正播放着酒店房间的微型监控画面。“叩叩。”——车窗忽然被人从外面敲了两下。江幼笙摇下车窗,慢条斯理地看向来人,碧绿色的眼眸掩盖在黑色墨镜之下。车窗外,竟是刚才和宋婉姝纠缠在一起的那个年轻男人。此刻的他已经穿戴整齐,连头发都重新抹了发蜡,脸上那点酒气和轻佻神色都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恭敬
酒店外面,一辆修长的墨绿色轿车停在马路边上。
江幼笙坐在主驾,一手拿着平板,另一只手随意地搭放在一旁。
平板屏幕内,正播放着酒店房间的微型监控画面。
“叩叩。”
——车窗忽然被人从外面敲了两下。
江幼笙摇下车窗,慢条斯理地看向来人,碧绿色的眼眸掩盖在黑色墨镜之下。
车窗外,竟是刚才和宋婉姝纠缠在一起的那个年轻男人。
此刻的他已经穿戴整齐,连头发都重新抹了发蜡,脸上那点酒气和轻佻神色都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恭敬神情。
男人俯身,开口便是一口流利的外文,声音干净利落:“Avaline,任务已经完成了。”
江幼笙垂了垂眼睫,指尖在车门上轻敲两下,像是在思考。
下一秒,她从一旁的储物格里摸出一把崭新的阿斯顿·马丁车钥匙,随手递了过去。
男人接过钥匙,指尖一抖,眼中是掩不住的喜色:“谢谢您,Laurent女士。”
他微微鞠了一躬,随即转身离开。
江幼笙抬手,缓缓升起车窗。
她将视线重新落回屏幕上。
封闭昏暗的房间内,紧张的气氛不住地蔓延开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”
画面中突然响起沈知舟带着怒气的声音。
宋婉姝抬头,脸上还带着红晕,只是眼里带着与她外表不相符的不甘:
“我当然知道。怎么?只准你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,就不允许我也找男人了?”
沈知舟闻言,心头升腾起一股更加猛烈的怒意。
他冲上前,重新抓起宋婉姝已经穿好的肩带:“宋婉姝,你不要不识好歹!”
可宋婉姝毫不在意地看向他,扬起嘴角,嘴上的口红已经花成一片,彰显着方才的激烈“战况”。
“我不识好歹?”她突兀地轻笑了一声,“沈知舟,你教教我,‘识好歹’是什么样的?”
“是有人帮你成就事业,你却用出轨和陷害来回报她?”
“还是有人为你做了假证、不惜犯罪,你却暗地里让她流产?!”
宋婉姝一字一顿地说,分明是泄愤的话语,她的语气却冷静得像一个机器人。
话音落地,屏幕内外的两个人却不冷静了。
江幼笙深吸了一口气,强行压下自己的情绪,捏着屏幕的指尖有点稍稍发白。
沈知舟的脸色瞬时变得铁青,他愤怒地瞪着手中的宋婉姝,眼球几乎要夺眶而出。
宋婉姝不甘示弱地回瞪,身后轻微颤抖的手却暴露了她有些害怕的事实。
良久,沈知舟终于示弱般地松了手。
他后退一步,苍白地解释道:“婉姝,那次流产……只是一场意外。”
“是。”宋婉姝眯起眼,声音冷得发颤,“是,如果不是三天前我看到了你书房里的报告,我也会以为那只是一场意外。”
“你偷偷在我的维生素里掺流产药,孩子已经没了,你还不肯停。若不是这几天我去体检,医生提醒我,如果再继续服药,可能会导致终生不孕,我只怕会被你蒙在鼓里一辈子!”
“沈知舟,三个月的孩子,九十八天……你说不要,就不要了。”
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,像刀一样割开两个人之间仅剩的伪装。
“这几年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,你究竟爱不爱我?后来想起江幼笙,我才觉得自己的想法如此可笑。”
宋婉姝缓缓垂下眼睫,声音轻得却字字刺骨,“江幼笙说的对,你只是一个没有心的人。孩子只是你算计的一环,你不想被孩子绑住。等我没了用处……孩子自然也没必要留下了。”
沈知舟心里一沉,刚想开口辩解,脑中却突然闪过一丝不对劲。
宋婉姝不会这么聪明——他一直很清楚这点,也正因为如此,他才敢把她留在身边。
可是刚才那番话,绝不是她一人能凭空想出来的。
有人给她看了什么,或者是跟她说了什么。
想到这里,他眸光一冷,眼神阴鸷地盯住宋婉姝:“宋婉姝,这些话都是谁教你说的?”
“这几天是我管你管得太松,让你见了不该见的人。”
“我警告你,如果你敢跟别人提起任何不该提起的事,那就别怪我把你三年前杀了江意洲的事情抖出来!”
最后这句话犹如一颗钉子,瞬间钉进在另一头看监控的江幼笙心里。
她死死攥着方向盘,呼吸都乱了——
她找了这么久的哥哥……竟然早就死在了宋婉姝手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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