寨中大多是老人和小孩,住着破旧的木楼,学习和生活都很成问题。周祈年眉头皱起,正蹲下和一个OmegaAlpha小女孩低声交谈,突然小女孩看向他身后,害怕地跑开了。周祈年感受到沈凝初压迫性的信息素,顿时怒火中烧。站起来转身和沈凝初面对面对峙:“你能不能适可而止!”沈凝初一改前段时间的卑微讨好,态度冷漠:“我怎么了?”“这里的孩子没有条件买好的阻隔贴,对信息素本就比较敏感,你乱放信息素已经威胁到他们了!”
樱花季后,西楚的雨季悄然来临。
周祈年站在办公室的窗边,看外面的连绵的雨幕,细雨遮掩住群山,玻璃上雨水蜿蜒滑落的纹理,编织了整个阴雨绵绵的春天。
“周老师?该出发了。”
身后传来江稚鱼的敲门声,周祈年回过神来。
今天是学院组织的下乡调研,他和江稚鱼领队,带着几个学生去山的深处走访调查。
坐上面包车的后排,江稚鱼接过周祈年怀中抱着的背包,再给他送上一包晕车药。
周祈年刚把药片放在手心,江稚鱼已经拧开保温杯瓶盖递上。
实在是无微不至,周祈年忍不住笑了,一抬头,却和后视镜中的眼睛对上,笑容僵住。
——在驾驶位上的那个人,竟然是沈凝初。
前面的两三个学生也发现了,小声讨论着。
“这不是计算机系的沈教授吗?她也来乡野调查?”
“难道是上次公共课讲砸了,学校派她当司机了。”
“谁知道呢……可能是比较喜欢大自然吧。”
周祈年自然知道她是为何而来,无奈地把头靠着窗,看盘山路边的风景。
悬崖陡峭,梯田纵横,周祈年吐出一口气,沈凝初还真是执着。
到了目的地,是一个传统的历史悠久的山寨。
寨中大多是老人和小孩,住着破旧的木楼,学习和生活都很成问题。
周祈年眉头皱起,正蹲下和一个OmegaAlpha小女孩低声交谈,突然小女孩看向他身后,害怕地跑开了。
周祈年感受到沈凝初压迫性的信息素,顿时怒火中烧。
站起来转身和沈凝初面对面对峙:“你能不能适可而止!”
沈凝初一改前段时间的卑微讨好,态度冷漠:“我怎么了?”
“这里的孩子没有条件买好的阻隔贴,对信息素本就比较敏感,你乱放信息素已经威胁到他们了!”
沈凝初冷哼,紧盯他:“周祈年,你这不是能闻到吗?”
“是,我能闻到又怎样?”周祈年狠狠瞪向她,语气里满是厌恶。
“你以为我们之间还有任何可能?”
沈凝初忽然激动起来,一把抓住周祈年的手臂。
“你对我有反应对不对!你还需要我对不对!”
周祈年用力甩开她,后退一步。
“够了,沈教授,我已经开始新生活了,你也不要纠缠不休了。”
沈凝初眼里布满血丝,声音变大:“是不是因为那个beta?你和她在一起了?”
周祈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中只剩厌烦,干脆不否认。
“是,你能滚了吗。”
沈凝初像疯了,咬着牙说:“祈年,我可以当小三,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。”
周祈年再也无法听下去,狠狠推了她一把,沈凝初踉跄。
“你疯了。”
周祈年扔下这句话,不想再看她一眼,转身离开。
不远处孩子们正围着江稚鱼要吃的,周祈年小跑过去接过她手里的纸箱。
雨水顺着屋檐滴落,在泥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。
周祈年蹲在木楼檐下,将纸箱里的文具一件件分发给孩子们。
他的指节微微发抖,刚才与沈凝初的对峙仍让他心绪难平。
“哥哥,这个给你。”一只小手突然拽了拽他的衣角。
上午那个逃跑的Omega小女孩怯生生地递来一片树叶,叶脉上歪歪扭扭写着“谢谢”。
周祈年眼眶一热,这小小一片树叶,让他心绪平复。
他望向远山,试图阻止这场永远不会停的春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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