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周青榆笑道,“我不过是怕你不清不楚,伤了心。”她不过是扯她兄长的事来作调剂,两人插科打诨,趁着夜色未深,自去敲那些工厂的门去了。却说秋蝉回了赵世矩新买的房子,已出了一身汗。她腹中绞痛,身下粘腻胀痛,心里越发烦躁。刚进门,就听见里头传来男人们交谈的声音。她原本急着洗澡,既是有客,一时半会儿还得陪着。秋蝉无奈地叹了口气,穿过院子,换上一副低眉顺眼的表情,走进会客厅。来者不是别人,正是伍应钦。赵世矩见她
周青榆笑道,“我不过是怕你不清不楚,伤了心。”
她不过是扯她兄长的事来作调剂,两人插科打诨,趁着夜色未深,自去敲那些工厂的门去了。
却说秋蝉回了赵世矩新买的房子,已出了一身汗。
她腹中绞痛,身下粘腻胀痛,心里越发烦躁。
刚进门,就听见里头传来男人们交谈的声音。
她原本急着洗澡,既是有客,一时半会儿还得陪着。
秋蝉无奈地叹了口气,穿过院子,换上一副低眉顺眼的表情,走进会客厅。
来者不是别人,正是伍应钦。
赵世矩见她回来了,冲她招招手,她便顺从地过去,立在他身边,“少爷。”
赵世矩问,“季小姐叫你去,说了些什么?”
秋蝉此时难受极了,连话也懒得说,她只希望快点放她走。
她软着语气,“也没说什么,不过是一个人呆着烦闷,叫我们出去解解闷。”
赵世矩疑惑道,“这倒奇了,这两天老帅拒不见人,我原本以为今天请你过去,是要给我们传些什么话。”
伍应钦叹了一口气,“我瞧着老帅倒是同意这门婚事,看来是四小姐看不上我了。”
秋蝉听了,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,忽而——
“呵——忒!”
赵世矩猛地咳了一声,温热的唾液溅到她的手背。
秋蝉满心厌恶,微不可察地拿绢子擦尽了。
她指尖触碰到那只玉镯,忽然想起饭桌上四小姐替自己解围。
视线投向赵世矩下巴与腹部层层叠叠的肉,皮肤凹凸不平,一只硕大通红的酒槽鼻泛着油光。
而对面的伍先生,看样貌与谈吐确实是难得的,若是错过,再找,也找不到这样的。
秋蝉想起四小姐的意思,想必她也有意于伍先生。
于是,她强打起精神开口,“伍先生,我瞧着四小姐并没有不愿意的意思,只不过老帅最近心烦,她心地软,舍不得远嫁。”
伍应钦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,“是吗?那太好了,上回我见了老帅,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他说着,看向秋蝉。
秋蝉生平第一次被别人这样正经而不是色迷迷地看着,一时有些不习惯,将自己想说的话都忘之于脑后。
赵世矩抄起手,往她臀部重重掐了一把,“死婊子,一点用处都没有。”
他总是这样对她,她早已习惯了。
可今日,第一次有人认真地看着她,她却被这样对待。
一时间,心中涌起一股受辱之感,几欲落泪。
她强忍着泪水,低声道,“说是南边要打起来了,老帅要……要修缮洞庭湖沿岸的防备,只是缺杉木。因用量大,又担心市场上买叫工厂缺原材料开不了工。”
伍应钦忽然面上溢出喜悦之色,连声道,“多谢……多谢。”
“怎么?”赵世矩疑惑地问。
伍应钦见秋蝉精神不好,摆了摆手,道,“姨娘也乏了,还请先去歇息吧。”
赵世矩哈哈大笑,“你倒心疼起她了?要是看上了,走的时候就带上。叫什么……伴手礼,还是什么?”
伍应钦无奈地瞅了赵世矩一眼,“男人的话,女人听了做什么?”
“这倒是,”赵世矩拿鞋底往秋蝉小腿骨上踢了一下,“滚吧,一脸死相,看着就烦。”
秋蝉如释重负,道了谢便离开了。
伍应钦见她已转身,这才说,“我来的路上,正碰见新阜县的村民闹事,说什么杉木政府不收,他们还倒欠一笔粮食债,如今活不下去了。”
赵世矩的爹是漢昌商会会长,平时耳濡目染,也知道木材的行情。
听伍应钦这样说,连连阻止道,“你要是想买杉木,等十天后黔杉运过来了,我托人给你留一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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